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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手抓着高荣生的手臂，像极了孩子。

    高荣生绷着脸，眼神空洞无物，情绪低落到极点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考虑到陆灵灵怀有身孕，高荣生早就大发雷霆了。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后，高荣生咬牙低声开口：“如果我写下这个答案，等于把这一项研究的精华全部给了他。

    你知道我在这项研究上付出的努力吗？这是无价的！”

    假若不是高荣生的提醒，陆灵灵没有考虑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她只想到凌老爷的施压和哀求。

    凌老爷有了治病的药后，以后就不会再找她。

    如果陆灵灵这次不帮他，以后他还是会找她的吧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这样会伤害到爷爷的利益。

    “爷爷，对不起。”陆灵灵思虑再三，决定这件事先压一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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